第三十四章 巧 遇
中秋节还是没有开了工资，还好有驻京的补助，还有不到三千的去北京经费。
老婆没有说自己有没有钱，只是告诉我，听说公司过两天就开资，因为她在杨伟铭的科室，知道好多融资到账的信息，也明白公司缺钱的囧况。
还是没有在招待所遇到杨慧，取了文件和衣服，直接回家了，装到行李箱中，顺便把该带的东西收拾好。
去学校看了看女儿，从班主任口中了解到，学习很好，就是内向，不愿意说话，害怕说错什么的感觉，胆子小。透过窗户，看着女儿瘦小的身躯，长长的马尾辫，白净的瓜子脸，高高的鼻翼，正认真地听着老师讲课，我没有去打扰，告别老师后，留着累走出校门。
回到公司，发现印总坐在办公室里，我敲了敲门，走了进去，问道：“印总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？”
“刚回来半个钟点，国庆节前没有聚成，今天晚上安排一下，这次不强求，自愿参加，大伙明天都陆续地出差了，给大伙送个行。”
“好的，我马上安排，人多还是吃炒菜吧？”
“你和杨国庆商量着来，我随便。”
我走出印总办公室，找到国庆，他正在档案室和几个老头聊天，我一说，他奇怪地问道：“你不忽悠我吧，昨晚老印话说没有订上机票，现在你说在公司了？”
“你自己去看看，我还骗你不成。”
“那就去一家福吧，哪里的菜不错。我打个电话，弄个大间。”
我们前后来到七楼，印总已经不在办公室了，小冯也已经暗自通知了投资部和市场部的人员，自愿参加，不强求。
我特意跑到外面花了二百元买了两瓶卢特和两瓶饮料，我要把老婆也带着，和同事们都认识一下，好在某些工作中给予便利帮助。
晚上不到六点半，人员陆陆续续的来到一家福餐馆。小冯托着我老婆早早地就到了，她们买了瓜子，喝着水嗑着瓜子，聊着闲篇；投资部新来的同事居然是杨宏斌的侄子，杨道远，黑黑的，满脸的胡子，走路和说话，和他叔叔特像；市场部杨宏伟和孙刚没有来，不知道什么原因，也没有人去过问；我替马鑫鑫请了假，他老婆在住院，不能来参加了，可以说这是两个部门第一次欢聚一堂，十四个人，好不热闹。
点的菜，也已经开始上桌，一瓶酒居然没有倒过一圈来，两瓶酒，看看瓶子，里面只有半杯酒的量了；酒不缺，好多同事都带了酒，柳一、王坤、赵鹏诚、李荣昌等，酒摆满了旁边的酒厨。
在众人的推杯换盏中，逐渐的熟络了起来，赵红霞也从开始的饮料换成了白酒，和众位喝酒先生碰杯呐喊，好不快活。这次的聚会，也凸显了大伙的酒量，当把所有白酒喝完后，老婆说道：“还喝吗？十二瓶了，再喝就要上前台要酒了。”
印总说道：“今天就到这里，每人要一碗清水面，吃完都全回家，乐庆你没有喝酒，负责联络大伙，直到确定到家后，报给我。”
我点点头，说道：“好的，印总，你放心。”
小冯和赵红霞一路，正好送到家，我就放心了女士。
我叫了两辆出租车，三个人一辆三个人一辆，我分别顺路的两拨人安排上了车，付了钱，车开上马路，我返回大堂。杨国庆正和印总说着什么悄悄话，我远远地站着，没有靠前，老婆问道：“帐谁结啊？”
“不用操心了，有人会结账的。”
樊纲扶着王坤从楼上走了下来，和我说道：“王坤吐了，叫个车把他弄回去吧。”
“不用，我和他一起走就行，我们不远的邻居。”
“那好，我走了。”
“你没事吧，没事，我骑自行车来的。”
“老婆，你回去吧，我和王坤一会步行回家。”
“你注意点，不要叫他吐你身上。”
老婆转生出了饭店，回家了。
我走到前台，问道：“最大的那间总共花了多少钱，结一下帐！”
“总共754元，你给七百五吧！”
“开张发票，中叕集团的。”
王坤转着圈地走过来，说道：“分开开票，开两张。”
我问道：“为什么啊？”
“你、你不要问为为什么，就就按我说的开开。”
我付完款，拿着一张三百八十元的票和一张三百七十元的票，走到印总面前，说道：“帐结完了，我们撤吧，不早了，十点了。”
杨国庆说道：“我送印总回公司，你把王坤送回去吧。明天告诉我今天花了多少钱，我叫小冯敛起来给你。”
印总说道：“小乐，你去北京，我不知道具体是谁的主意，但是对于现在的你来说，是最好的发展空间了，但是，一定要掌控好自己，不要适得其反，我清楚你和老板的关系，但是从那天的会上，我明白了有人在背后给你使劲，如果没有人使劲的话，你的补助不会这么快批给你，金燕也不会被调上来。”
“我不清楚，印总。调金燕我找了班超，我找过后，当天就把金燕调过来了；还有驻京的事情，我还真不知道怎么一会事情。”
“好了，都是兄弟，好好干，我们都是来挣钱的，一定稳稳当当的。”
杨国庆搀着印总，两个人东倒西歪中走出饭店；我把王坤扶到他的自行车上，推着慢慢往前走，也就一公里，很近。
王坤在后面嘟囔着说道：“小乐，你行了，一个月光补助就有好几千，兄弟的工资虽然比你高点，却也不如你的补助高啊？女人是祸水，红颜多祸水，我威海的宝贝儿，也不知道在哪里了！”
我没有回复，也没有辩解，更没有询问，只是在柳树的倒影中，走过黑暗，进入光明；一段段一处处，黑暗过去就是光明，光明过来还是黑暗。
到了王坤的家门口，敲开那扇木门，王坤的老婆喊着跑了出来，“又喝多鹅吧？我想这个点不回来，肯定又多了。”
“还好，吐出一些来，问题不大了。你给他再喝点水，就会好多了，我帮你扶到屋里。”
我从王坤家出来已经是十一点了，看看手机上的短信，都安全到家了，我也可以回去安心睡个踏实觉了。
老婆开开门，问道：“都回去了？”
“都回去了，我明天出差去北京。”
“我以后可不和你参加这样的场合了，不够吵的慌的，你明天座几点的车啊？”
“七点的。”
“那快睡吧。”
早上被老婆的锅碗瓢盆的撞击声吵醒，摸摸床里面，已经没有了人。老婆又在农夫，怕我早上吃不上饭。
我揉着眼睛，趿拉着鞋走进厨房，问道：“你怎么起来这么早啊？才几点啊？”
“五点多，你洗洗吃点吧，我煮的鸡蛋面，用菠菜炝的锅，味道肯定不错。”
我洗漱完毕，鸡蛋面已经盛好放到了餐桌上。
老婆端着一碗面，从厨房走了出来，说道：“快吃吧，吃饱我接着送你去车站。你不说早上的这班车豪华舒服吗，就坐这班车吧！”
我没有说话，端起碗来，扒着面条，虽有些烫嘴，但那是浓浓的爱恋！
老婆吃着面说道：“我放在椅子上一套运动休闲装，你穿那身衣服走吧，昨天的衣服脱在家里，我给你洗洗。”
“我哪里来的运动装啊？”
“前两天和她们出去逛街，给你买的，洗了洗，昨天干了。”
我没有说什么，吃完面，接着把碗洗了，才走出厨房，老婆也已经吃完，在卧室里给我找东西。
“我昨天上午都拾掇好了，把充电器放包里就行了，钱在挎包里，背着安全。家里还有钱吗？要不要我给留下点？”
“不用，这周肯定开资，我这里还有二百，奶奶不是给我我二百吗，够窝花的。”
“那就好，几点了，抱抱，走了。”
“抱什么啊？昨晚都都抱的腿疼！快走吧，要不赶不上车了。”
来到车站，好多人在等车，而大巴车迟迟未到，直到七点钟，车站才通知，车坏在路上了，正在调另外的车，来顶替跑北京，估计要八点半到。
老婆说道：“这不是起了个早午景赶了一个晚集，浪费了我的鸡蛋面。”
“你去上班吧，我在这里等着吧，去哪里也不合适啊，大早上的。”
老婆骑着电车走了，我走进候车大厅，等着车来接我们去北京。焦急等待的人群，有男有女，有老有少，都全急骂着谁，埋怨着谁，偌大的候车大厅，没有一处的安静所在，我扫视着大厅里的每个角落，都是走动的脚步和行李箱滚动的轮动声；还有不时大喇叭里传来播报声，惠民发车了、天津的马上发车了，开始检票；此起披覆，好不热闹，就像菜市场的商贩在努力地吆喝着传达给购买者的心动时节。
车总算到了，我们有序地上了车。刚坐下，挪到靠窗的位置，一个五十左右的大姐，坐在了我的旁边，问道：“大兄弟，你也是去北京吗？”
“是的。”我今天没有兴致和一个陌生的面孔聊天，就假装闭目养神。
随着车的晃动不断加剧，车已经开出了车站。车内也安静了下来，车开的很快，虽然车内没有坐满顾客，也是疯狂地往前奔跑，路边即便有招手等车的人，也没有停下来的时候，只知道一味地赶路。
没有想到在假寐中的我真的成了睡虫，恍惚间不知道踏入何处，到处是苇絮飘飞的境地，足下是浅浅的水塘，远处是奔跑的兔子，后面一只黑色的狗奋力地追赶着，追赶着！还有一个黑洞洞的猎枪从棒蹿后对准了飞奔的兔子！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，从黑黑的布满老皮的枣树后，闪现出一位穿着红衣的女子，搅进了这生死存亡的狩猎圈中，黑狗看到一抹红的少女，吓得紧急停步，因为刹车过急，而翻滚了几个个子；那个黑洞洞的枪口，却已经喷发出无数的散弹，伴随着“砰”的枪响，而夺门而出，直射进兔子的周围，然而红衣少女消失了，兔子也消失了，只有落日般的彩霞挂在西边，游动着，翻滚着，搅动大地和天边的衔接处，好像要撕裂一个口子，叫彩霞隐藏进去一般。
突然，耳旁爆炸般的声响，“服务区到了，需要上洗手间的快去了，需要吃饭的超市里有卖吃的，也要抓紧啊，睡觉的不要睡了，看好自己的贵重物品哦，不要丢失了。”
一遍一遍的重复着，我睁开眼，伸了个懒腰，用双手用力推了推前面的靠背，长长出了一口气，站起，下车。
站在车旁，看了看周边，高速上飞奔的大小车辆，服务区停止的小车、货车、客车，品类虽多，但都是临时停靠，却也给这小小的地方，带来了繁荣。跟随着返回来的乘客，也上了车。
刚坐下，旁边的阿姨问道：“小伙子，这是到哪里了？离北京还有多远啊？”
我看看穿着朴素，衣着干净的阿姨，回道：“渤海服务区，走了一半了吧，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这个车是到四惠车站吗？”
“我不知道啊？因为换车了，所以不清楚。你一会问问卖票的吧。”
在票务员清点人数的时候，阿姨问道：“还有多久到站啊？”
“三个小时吧。”
“停靠那个站啊？”
“四惠站，再去赵公口。”
阿姨不再打探了，手伸进上衣的布袋里，掏出一个折叠整齐的纸片，说道：“小伙子，你看看这个地址，你知道在哪里下车近啊？”
我打开纸片，发现上面写着北京海淀金和家园，其它的就没有了。很熟悉的地方，这不是杨慧新买的住处的地方吗？我扭头看了看阿姨，问道：“阿姨，你去北京干什么啊？”
“我闺女快要生了，叫我来陪她。”
“她老公那？还有她婆婆家的人那？”
“婆婆家没人了，老公被派出出国支援去了，只有自己在家，我这不来照顾她吗！”
“你在哪里下车都可以，打个车，和司机说这个地方就行，司机就会送你过去的，你最好到终点站下车，那边离哪里近个四五公里吧。”
“好的，谢谢！你这是去北京干什么啊？”
“上班。”
“你们年轻人真不容易，天天的东跑西颠的，够辛苦的。”
“没有办法啊，家里更不好赚钱，要养家啊！”
“也是，我们那地方穷山僻壤的，挣分钱刚难了。”
我们又进入了沉默，各自向各自的心事，或者考虑什么吧。
突然，乘务员站起，喊道：“谁姓周啊？”
阿姨和另外两个男子说道：“我姓周。”
“女的，女的，谁是河北杨家的。”
“我是，你闺女的电话，叫你在赵公口下车，直接打车去她哪里。我记下你闺女的电话，给你，到了站给她打个电话。”
“好的，好的，谢谢！”
“没事，早上的那辆车不叫坏了的话，现在快到了，实在对不住各位了，我们也是替班，给别人跑的这趟。”乘务员解释着，走过来，递给阿姨一张纸片，上面抄写了一个电话。
阿姨一说是河北杨家的，我心中突然的一惊，不会是杨慧的母亲吧，她又是去金河嘉园，来处和去处都是相同的，难道真是！看看那个电话，就清楚了。我急忙说道：“阿姨，我看看号码，到站我给你闺女打吧。”
“好的，小伙子，谢谢你了。”
我接过纸片，看了一眼电话号码，竟然真是杨慧的，看了这就是杨慧的母亲了，我快速地想着怎么办，是管还是不管，是送还是不送。纠结中，阿姨问道：“小伙子你去哪里啊？”
“我就去你纸片上的那个地方的对面小区，我们下车可以一起走。”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样回道，大脑没有考虑地就甭出来这么一句话。
我还在想着，杨慧何时搬的家啊？怎么才不到一个月哪里的房子就可以住了吗？到底是什么情况？带着疑问，我更要去见见杨慧了。
在想着众多问题的时间里，车也在飞奔，路边的树木，疯狂地向后面退去，生怕谁把他们砍倒。
下午三点多种，终于到了赵公口长途站。我把行李从底仓中拉出来，站在车旁，等阿姨拿自己的行李。
阿姨从另一面，背着一个大包袱，走了过来，我走上前，说道：“你带的什么啊？阿姨。”
“小孩子的小衣服还有尿垫子什么的，我自己的换洗衣服。”
“重不重啊，这么大包。要不你给我拉着行李箱，我给你背着吧？”
“不用、不用，不重，都是渲的，很轻。”
“我领着阿姨出了站，来到车水马龙的南三环上，拦了一辆出租车，放好行李，我叫阿姨坐在后面，我座进副驾驶坐上，说道：“海淀金河嘉园。”
司机扣下计价器，挂档摘手刹加油门，一气呵成，车随着轮胎摩擦地面的声响，跑了起来。
阿姨说道：“你给我闺女，慧慧打个电话吧，叫她接我，要不我不认识哪里。”
“放心吧阿姨，我送到大门口，再给她打电话吧，她怀着孕，也没法接你啊！”
“也是，都八个多月了，上个月检查，医生说叫她住院，怕早产。说有什么症状，我这老婆子也没有听明白。”
“你放心坐着吧，我送你到你女儿的楼上好了。”
“那太好了，小伙子，到了叫我闺女请你吃饭。”
“哈哈、哈哈，不用了阿姨！”
我们闲扯着，老太太一张骂着女婿的一家子，还有这个傻闺女。司机说道：“在北京那个地方能买起房，可不是简单的人物，小面积的也得四五百万吧。”
“光有钱算个嘛啊？天天自己在家，连个说话的也没有。”
“阿姨，你闺女十五没有回去吗？”
“十五前回去了，待了一晚上，就走了，听她舅说，在哪里过得十五，昨天她表弟安排车送她回北京了。”
“你怎么没有跟着车来啊？”
“别提我这个傻闺女了，说什么她要在哪里停下来办事，带着我不方便，叫我今天坐车来。”
“好的，没有问题，这不遇上我了吗？我给你送到家就好了。也不枉我们的相遇。”
我们说着话，就来到了金和嘉园，下了车，我拨通了杨慧的电话，通了，我还未说话，杨慧问道：“到北京了？”
“是的，你何时回来的？现在住在哪里了？”
“我在刚买的放这边，拾掇个房间，叫我娘住。我方便的时候，给你打电话。”
“好的。”
我挂了电话，说道：“阿姨，我问了，我领你上去吧。”
我背着阿姨的包袱，阿姨给我拉着行李箱，我直接来到楼上。敲了敲门，我躲到阿姨身后，杨慧打开了门，喊道：“娘，你怎么自己就找来了？”
当看到阿姨身后的我，愣住了。
阿姨说道：“我哪里自己找来的，这个小伙子给你打电话问的地址吗？你忘了。”
“哦，是的，忙忘了。大哥你也进屋坐会吧，喝杯水再走吧。”
“不了，我把阿姨送到就好了，我回去了。”
“大哥，你在这边干什么啊？过段日子，我大概要搬家，你能给我帮帮忙吗？我付费的！”
阿姨把包袱放到客厅，又返回来说道：“还是老乡实在，坐了这么远的车都是小伙子付的钱，搬家的时候，多给点，闺女。”
“好的，好的，你先进屋吧，我和大哥定定时间，看看什么时间方便。”杨慧说完，回身关上门，把他妈关到屋里，和我站在门外。
我问道：“听阿姨说，你产检不太好，是吗？”
“是的，有点出血，说是缺什么物质。”
“那你多注意身体吧，我走了。不要叫阿姨多心。”
“嗯，谢谢你，又帮了我一次，方便的时候，约你玩啊！”
“好的，等你的电话。”
我拎着行李，下了楼，在附近找了一家牛肉拉面馆，吃饱再走，中午饭了，四点了才吃。
回到办事处，居然六点了，太阳已经只有尾巴了。
急忙给老婆打了电话，正在回家的路上，并告诉我明天开资的好消息。
“开了，就不要存了，天天存起来，过得太紧吧了，每次出门先点口袋里的钱，怕不够。”
“好的，我们俩估计能开一千五六吧，我都放着吧。”
放下电话，自己来到跃层楼上，打开电视机，想想干什么；又返回楼下，走进餐厅，开开冰箱，也没有什么，只有那几根火腿肠，想想就要常驻北京了，何不自己做饭吃？这里锅碗都有，自己也喜欢研究菜肴，那就自己生火，开始自己的居家过日子的独居生活！想好后，穿好衣服，背上挎包，出去走走，寻找大型超市，满足自己的手艺需求。
当走到好邻居超市，推起小车，自己斟酌着每样蔬菜的量和配菜，计划三天的量，很快把各种调料，都采购完，拎着往回走，当来到楼前，看到我要进的单元门口，一个高挑的女士，一手拎着拉杆箱，一手提着一个黑色的手提包，正在思量进还是退。
我在其后站了大概一分钟，问道：“美女，你是进啊还是不进？”
美女一回头，惊艳到了我，浓密金色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，丝丝缕缕都显的是那么的热辣！浓密的睫毛，用眉笔画的是那么的精致，把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更显的有神，性感淡红的双唇，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万种风情；白皙无暇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，被那个小巧挺直的鼻子点缀的分外妖娆，让人见后神魂颠倒，如痴如醉，仿佛被施加了催眠术一般。
“看什么？盯着一个大姑娘直直地看，部害臊啊？”
“我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士，多看几眼，对不起啊。”说着，我打开单元门，准备上楼。
“你先挡着门，我进去。”美女说道。
我顺从地一手拽着门，一手拎着购物袋。美女闪身走进单元门，伴随着高跟鞋的响声，缓步上楼。我关上门，跟在后面，就看到其倾斜着身提，用力提着行李箱，用力的身形，有点走样，黑色的长裤包裹下的臀部，挣得光滑而圆润，更显的坚挺的屁股是那么的性感。
我跟到三楼，美女停了下来，站在301的门前，不走了，我紧走几步，上了四楼，就听到了开门声，进了我们曾经租住的301室。我回到房间，眼前随时闪现出那个性感的双唇，和清澈的眼睛。
本来自己要做饭的，叫着美女搅动了我那根神经，兴致全无，泡了一杯方便面，煮了一个鸡蛋，看着电视嚼着无味的东西，难以下咽。看着没有兴趣的电视，想着我怎么去接触认识一下这个美女，闲时聊聊天。
在这冥思苦想中，电话铃声把我拉回到了现实，看了看，居然是王妍的电话，“你实在山东了，还是北京了？”
“我在北京了，今天刚回来。”
“你明天去我办公室给我拿点东西吧！”
“什么东西啊？”
“是两盒礼品，在我办公桌下面的柜子里，明天上午给我送到外交部对外联络处。”
“我怎么进你的办公室啊？”
“你去了找办公室的小温就行，我打电话告诉她了，”
“你现在在哪里了？”
“在老家易县，办点事，三四天才回去。”
“你回来再说吧，我正有事找你那！给你个挣钱的机会。”
“好的，回去再说吧，我还忙着那。”
挂了电话，想起和王研的故事，对楼下的美女就放弃了一切幻想。
再爬起来的时候，已经日上三竿。
自己煮了鸡蛋面，吃完，就忙着三件事，都是送东西。
电话联系了工商联，给了地址，打车不到二十分钟，就递交完毕。坐了公交车，来到王妍的办公室，拿了东西，直奔外交部，第一次进这么高大上的部门，有点胆怯，但是很好，都比我们的领导和蔼可亲。
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，自己坐上公交车，换了地铁，回道办事处。
炒个油菜、再来个炖豆腐，OK！
没有上楼，在餐厅吃着自己的妙手加工的菜肴，也是一种享受。
吃过饭，看看快两点了，联系了农业部，居然叫晚上送到家，东四十条小街，记下地址，上楼，叫电视打发自己的空闲。
不知道几点了，北京的电话响了，知道是杨慧，接了起来，摁了免提，放在茶几上。
“明天上午有时间吗？”
“现在知道有时间，有事安排吗？”
“陪我去科技市场，给我妈买部手机，中午一起吃饭啊。”
“好的，几点碰头？”
“十点半左右在海淀科技市场北门哪里吧。”
“你身体可以吗？”
“没事，我现在吃了好多药，下周去复查，看看情况，你自己在办事处看电视了？”
“是啊，没有事，就等着有什么工作安排。”
“有工作，也不用着急干，这么长时间，你就悠荡着干吧，没事挂了，明天见面聊。”
挂断电话，我接着看电视，五点半的时候，带着资料出门，打车很堵，居然用了半个小时才到，幸亏出门早。把材料递给领导，领导一句话，“叫你们老板准备吧。”
我答应着，退出大门，来到街上，给赵辉打了一个电话，说道：“农业部的领导，叫老板准备，再也没有说什么，我不明白。”
“好的，工商联的人没有说什么吗？”
“没有，说研究一下再说，还有搬家，何时啊？”
“在等十天半个月的吧，还有一个小女孩没有搬走，搬走了拾掇一下，就搬。”
“好的，有事联系。”
回来没有打车，溜达着欣赏着北京的老式院落，青砖灰瓦，小门小院，也是一种文化。
匆忙的人群，繁忙的车辆，拥挤的公交和地铁，都是北京的象征吧！
走到站牌，看着公交线路上的信息，盘算着座那路车更快更减少步行，看遍所有线路也没有去四惠东的，去四惠的有三四趟，只能那辆来的早座那辆了。
从四惠下车，步行到办事处，已经是繁星初上，月亮也爬上了树梢，我还没有饥饿的感觉，总要吃吧，自己劝着自己，把菜热了，微波炉热好馒头，慢慢吃着，独子享受着这份安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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